“哟,这么心平气和,真被顾堇睡服了?”
“……”
讲道理,对卓北北的话,一点儿也不在意那是假的。
于是秦琅抬起眼,跟卓北北平静的表情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对视了一会儿,终还是忍不住放下书来:
“你到底什么意思。”
“就表面意思咯。”
卓北北撇撇嘴,然后倒在秦琅胸膛上,闭上眼睛,拉起了被子:
“唉,不行就不行吧,天下男人那么多,估计不行的应该也不少,你慢慢看书吧,反正本座睡了~”
“不是…”
睡个毛,秦琅把她撸起来,直视她的眼睛:
“你就是真就的不服呗?”
“没有啊。”
卓北北歪头,很纯良:
“你怎么急了?不是说不吃激将法嘛?”
“你真是激将吗…”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实话实说,有没有激将随你猜。”
卓北北说着,又倒了下去,嘴里故意用大点儿的声音嘀咕:
“唉~顾堇真是个实诚的丫头,一点儿也都不装…不像本座,好歹哼哼两声,给某人些面子,不至于一口气就把某人弄的趴床卧榻,只能读起圣贤书来了~啧啧…”
“……”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货明里暗里讽自己“不行”,秦琅明知是激将,偏偏还是被她这番话搞的有些忍不了,直接双手托着她的腋窝把她给端了起来。
“哎呀!你…”
小女孩儿本来是忿忿地在空中踢了踢小腿,但接着就眨眨眼,忽地流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惊恐样子:
“本座是你师姐,小师弟你…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