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呀,就是因为它堵塞,才造成你这个车没有动力,开不走的啊。”他听我语气不太好,眼神躲闪地说。
“那你从我车上卸下来的三元催化放哪里了?我要带回去检测一下。”我说。
“不好意思,当时我问你,这个拆下来的三元催化你还要不要,你明确地说不要了,于是今天下午有个收破烂的过来,我就把它当破烂卖了啊。”赵正龙说。
“什么?你把它卖了,那你卖了多少钱?”
“卖了十块钱。”他说。
“你胡说!那个三元催化我已经问过了,至少价值三千多,你就是卖破烂,也要卖两千多块钱,我现在要求你把车上的这个拆掉,再把我原厂的三元催化换回来。”我说。
“李少哲,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都说了,已经当破烂卖了,我到哪里去找,再说了,这个原厂的三元催化根本就买不到,只能买到高仿的,我给你装的,又不是不能用,你何必非得换回来呢?”他说。
“你装的这个,根本就不是三元催化,只能算是一个铁皮烟囱,燃烧不充分,车子没有动力,爬坡都爬不动,这车马上要年审了,过不了关。”
“谁说的,我这款三元催化卖的可多了,又不是卖你一个人,人家都能用,你怎么就不能用呢?”赵正龙说。
“我再问你,你所说的离合器,飞轮等配件,你到底是换了,还是没换?”我问。
“我……我……,”赵正龙支支吾吾地说,“我肯定换了呀。”
“真换了吗?你若是真换了的话,你把那些拆下来旧的东西,全部拿给我。”我说。
“这些拆下来的旧配件,你都没要,今天下午,卖破烂时,我都一并卖了,哪里还有呢?”他说,“如果你当时要的话,我肯定都会给你的。”
“赵正龙做生意可得讲职业道德,做人得讲诚信,何况我给你介绍了那么多的客户,我的原厂的三元催化根本就没坏,你却说它坏了,把它拆下来卖了,其他的配件你根本就没换,你却收了我那么多的钱,你于心何忍呢?”我大声说道。
“李少哲,你是不是听了同行的挑唆,然后到我这里来胡搅蛮缠的,要知道,同行是冤家,你的车明明就是三元催化堵塞,因此我才建议你把它换了,这也是经过你同意的,如果说离合器,飞轮等配件没有更换的话,那你的车怎么能开得走呢?何况我还送了你一次保养!”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