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本来恶狠狠瞪着周娇阳的程玉琳突然脸色一变,变得苍白起来,紧接着她就抱着头颅在地上打滚尖叫起来。
周围或坐或站的人忙远离程玉琳的身边,站在远处对着地上打滚的女人指指点点。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
“你没看到她抱着头吗?应该是头疾。”
“这到底是什么病?都痛得受不住打滚起来了。”
平常的头痛病哪会痛到打滚的地步?
“谁知道啊,话说这个姑娘是哪家的?滚了这么半天,怎么不见个人过来关心她?”
没有人认为地上打滚的人是故意的,好好的一个姑娘,谁会不顾及面子在地上打滚把自己搞得乱糟糟的?
“可能是没了吧,这段时间没了亲人的人不少,我们单元楼就没了十六个。”
“我们单元楼也没了十一个,有个才几个月的婴儿直接被老鼠咬的只剩下骨头了。”
“这么惨?他的父母呢?怎么就让老鼠吃了?老鼠不是只吃粮食的吗?什么时候改吃人肉了。”他们楼上去的老鼠只找粮食吃,吃没了就找下一家。
“哎呦,你是不知道,那孩子的父母在老鼠跑进家里之后,他们害怕就自己跑了,留个还不会爬的小婴儿在家里,家里又没有什么粮食,那些老鼠能不吃了嫩呼呼的小婴儿吗?”
“造孽哦。”
“还有,你听说了吗?”这回的声音笑了很多。
“什么啊?”
“嗯我先问你个问题啊。”
“你问吧,保证不隐瞒。”
“你没有被老鼠或者蛇咬和抓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