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公府邸。
“老相国,上位真要收回我们的免死金牌?”
洪武元年犯事的淮西勋贵,皆是齐聚韩国公府邸,随即,永嘉侯朱亮祖一步踏出,看向上手的李善长,出声道。
“嗯。”
李善长端起茶盏,抿了一小口,方才点了点头。
“奉天殿上的圣旨,陛下金口玉言,岂能不作数?”
坐在右手的胡惟庸,瞥了一眼朱亮祖,也是淡声道。
“老相国,惟庸,那可都是我们兄弟出生入死才换来的。”
但朱亮祖,却依旧是一脸的不服不忿道:“陛下为了些许贱民,就要收回免死金牌,我朱亮祖不服!”
“对!”
“不服!”
继朱亮祖之后,在场的淮西勋贵也是义愤填膺的看向李善长与胡惟庸。
可上手的李善长与胡惟庸,依旧未有所动,仍然老神的坐在那里品茗。
今晚的主角,可并非他们,而看看天色,那位应该快到了。
果不其然。
“贱民?”
清冷的声音响起,淮西勋贵齐齐转身,瞳孔猛然一缩。
他怎么来了!
只见身穿一袭墨黑色的裘袍的青年,缓缓踏进了相国府的大厅,随即,紧了紧身上的衣袍,便是看向朱亮祖,乃至于所有的淮西勋贵。
特别是在这青年的身旁,站着一名膀大腰圆的侍卫,如影随形,那还能是谁?
童章舜。
肃宁侯,萧寒。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