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回道。
“这样吗?”
刘相说着,眼中精光闪动。
英国公府。
“倒是高明的手段,以下毒的方式引导旁人替自己完成一切,全程置身事外。”
萧寒双眼微眯。
“你怎么看?”
朱标对着萧寒问道。
“应该还是胡惟庸那一批残余势力做的。”
“除了他们,普通豪门或者富商可有这么大的手笔。”
“而且,我没记错的话能达到这种效果的毒可是十分的稀有,价值不菲,胡惟庸那些残党,背全大明通缉,哪来的钱做这种东西出来。”
“看样子,还有第三方牵涉其中,他们的存在让胡惟庸的残党出手都变得阔绰了。”
“真没想到啊,咱们的胡相国活着的时候,居然几乎是照着锦衣卫弄了这么个势力,还真是添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萧寒微微摇了摇头。
“这一次江南富商们可是损失不小啊,光被直接杀死的就已经有数个了。”
“你的计划,怕是都会受到影响。”
“对了,你说这会不会是有富商勾结了胡惟庸残党为了抢占市场做的?”
朱标对着萧寒说道。
“看来大明经济学没白学啊。”
“不过这次不是,我反复读了他们传回来的信息,当地的其他富商反应显得颇为迟钝,一直到那些富商死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才反应过来瓜分市场。”
“似乎对于这种情况的出现,完全没有任何预案。”
“很明显,他们这些只能算是后来占便宜的,并非真正做出此事的人。”
萧寒摇了摇头,给朱标做出了解释。
“那,我们怎么办?”
朱标对着萧寒问道。
“该怎么办,怎么办,一切照旧不要轻举妄动,引蛇出洞。”
英国公府的萧寒和远在番禺城的刘相几乎是同时说出了一样的话。
澜沧王国。
这两天法昂王也发觉整个王国愈发不对了起来,各个氏族中,经常走动着外地商人。
就澜沧王国这种情况,交通就不可能好,平时除了国都这里,基本就不会有什么商人从外地过来。
但是这段时间,这些商人却是出奇的多,如果只是这倒也没什么,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各个氏族开始对法昂王的王令阳奉阴违,甚至有公然欲联合其他氏族的行为,虽然被法昂王派兵掐灭这种趋势,但还是让法昂王颇为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