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傅镇卿做了恶事现在还高枕无忧,傅娇心里就十分不平衡。
慧光也是有真本事的。
雁姬的瓷碟放在马车后面的小茶柜里。
他一上车,便皱眉掐指算了算,拦住了傅娇和赵灏,“车上有不干净的东西。”
赵灏愣愣地看向傅娇。
傅娇朝茶柜的方向眨了眨眼,旋即粲然笑说:“慧光大师,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感觉是厉鬼……道行还很深。”
慧光四处查探,却因那瓷碟被傅娇画了朱砂符掩盖了阴气,若有似无十分缥缈。搜寻半晌,慧光一无所获,心头拿捏不定。
傅娇这时过来打消他的疑虑,“慧光大师,这车子是府衙的马车,许是从前拉过死囚刑犯,沾染了不好的气息。你久居思过崖,疏于法事,或许一时间感知错了。”她让赵灏将自己扶上马车,示意慧光大师也跟着坐下,“待到了京城,大师好好休息几日,再来勘察这马车上是不是还有脏东西。”
“或许贫僧老了,不中用了。”
慧光大师被傅娇这番说辞说动,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
一行人连夜赶往京城,翌日傍晚才抵达客栈。
等慧光大师好好休息了一夜,傅娇这才前往府衙敲响登闻鼓,状告傅镇卿用邪术坑害自己的妾侍。
傅镇卿今日被召入宫,于是接手这件棘手案子的又是可怜的广平王。
广平王一看傅娇就觉得头疼,这段时间他可算被他们傅家给折腾够呛,处理了陈姨娘疯癫的绑架案,还有陆姨娘自缢,这下好了,又来了个听都没有听过的蓉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