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镝不知道如何回答。
孝义难两全。
他一方面同情自己的父亲二弟,一方面又清醒知道傅娇说的都对。
“长健的事……你这次没有掺和吧?”
傅娇明人不做暗事。
她直截了当的明说了:“哥哥,丹蔻告发他与我无关。但是他梦魇确实和我有一点点关系。”
外面天冷。
傅娇将傅如镝拉进屋子,搬来凳子让他坐,“自打我学会这些玄术道法之后,便总能看见傅长健眉心的怨气。掐指一算,我算出那怨气出自一个上吊自杀却又被拔舌的冤魂。前不久,谢氏莫名其妙非要邀请我回府住,我怕他们对我不利,便略施小计,让他们做的亏心事无所遁形。旁人我不知道,傅长健抗压能力太差,因为心虚,反反复复无法摆脱梦魇……”
她转过身,黝黑明亮的眸子望着傅如镝,娇憨又委屈,“哥哥,这事儿真不能怪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傅长健他这是自食恶果。”
“好了,我知道。”傅如镝勾了下嘴角,轻轻揉她发顶,“我不会因此怪你。”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站在傅娇的立场,他并不觉得她做错了。
真要怪,就怪傅镇卿不该对自己的枕边人起杀心;怪傅长健不该见色起意玷污良家女子。
傅娇又问:“哥哥,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一早进宫干什么去了?”
“一件旧事。”
“什么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