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村村长的儿子，疯了的，有精神病，已经把他抓起来了。”江窈解释，“反正这些就是事情全部经过，信不信就在于你自己了。”

他面沉似水，不发一言。

半晌，他缓缓道，“江窈，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被隐瞒事情。”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做决定的时候，也会有我的考量。”

两人僵持不下，在走廊过道站许久，引来不少注意。

江窈没有在别人面前分享自己感情史的癖好，她压低声音，“行了，要掰扯回去掰扯。我还有事，等我解决完，你去车里等我。”

宋知闲拧着眉头，“你最好别跟我说，你又要回去照顾陆昀。”

“他为我挡了一刀，于情于理，我都该照顾人家，不然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我了。”

两三秒后。

宋知闲沉着张脸，“我也去。”

江窈愣住，“你去……干什么？”

“他救了我女朋友，于情于理，我都得好好谢他。”

江窈怎么觉得宋知闲说这话的时候，还有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陆昀看到前脚江窈进来，脸上立刻露出微笑，刚准备说话，在望见后进来的宋知闲，微笑凝固在了唇角。

两个男人眼神在空中无形对上。

黄昏正浓。

寒霜裹挟昏黄的亮光，透在彼此眼神，擦出争锋相对的火星味。

陆昀扯着唇角，懒懒，"宋总最近不是在禹城出差，怎么忽然赶回来了？"

“听说我女朋友出了事儿，当然要回来给她做主撑腰。”

宋知闲当着陆昀的面，牵起江窈的手，还是十指相扣的那种，“不能让她被随随便便路过的阿猫阿狗，给欺负了。”

江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