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挥手让其他人散开。

饶是江窈平日里再冷静，在经历这种事后，小脸止不住的煞白，好半天，才说，“是他……是他先动我，所以我才出手防卫。”

叶凌迅速检查房间，他记得自己之前有检查过房间，那时候是没人的。

然后他看到二楼窗户口的一条麻绳。

瞬间反应过来。

原来王虎那孙子是爬着绳子上来的！

江窈继续道：“王虎……他说他很早就盯上我了，而且他连我叫什么名字都知道。还说就算出了事情，也会有他姑妈给他摆平。想必就是王金凤……”

她忽然反应过来，原来那天在林村的小巷子里，她身后一直跟着的人就是王虎！

叶凌听得心怦怦跳，“江小姐，接下来我要问的问题比较冒昧，但……”

江窈深吸了一口气，“你问吧。”

“他……有碰你哪里吗？”

她嘴唇轻颤，“他抱住我，碰了我腰，还有屁股……”

“其他还有吗？”

江窈咬唇，“其他没有了。”

“那你是怎么动手的？”

“后来他把我压在床上，扯我内衣，我才拿面巾纸盒砸了他。”

叶凌掂了掂那带血的盒子，很有些分量，他心下不太好，“如果一会儿警察过来问你，你只说正当防卫就行！”

江窈颤颤点头，“叶秘书，我这样……会有事吗？”

叶凌其实现在也不好说，毕竟王虎满身是血倒在床上，还不知道到底是死是活。

如果没死，江窈算是正当防卫。

但如果……运气不好，死了，那江窈就属于防卫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