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
他嗓音发沉,江窈也莫名其妙的能代入理解。
“心里不舒服。”男人骤然抬起头,“去你家坐坐好吗?”
她心一软,说了声行。
她开门下车,男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装可怜这一招,果然自古以来,都好使。
这还是江窈回国以后,宋知闲第一次光明正大进她的大门。
之前都要和那两个臭小子,各种斗智斗勇,偷鸡摸狗。
现在还不是他站在了高处。
她的房屋装饰还是一如既往的温馨、明亮。
房屋里插满了花。
男人坐下来,她端了杯茶,“喝点热的,暖暖你这老父亲的心。”
宋知闲抿了一口,“我今天和她谈过了,小丫头还挺倔强,性子跟你一模一样的,就是不认错。”
“她性子明明像你好吧,都一样倔!”江窈反驳后又道,“再说了,甜甜勇敢追求自己的爱情,有什么错。”
“你这话倒是跟她一模一样的。”男人忽然弯唇笑了,“不愧是——我们一起努力生下的女儿。”
他尾音带了点儿勾人。
她一怔,脸红,“你努力什么了,明明是我才努力好吧,也不看看当初是谁十月怀胎,谁拼死在手术室上生下来的。”
他骤然凑近,唇瓣差点贴上她鼻尖,“辛苦的是你,甜甜妈妈。”
一种名叫暧昧的情愫又开始席卷周身。
他的眼神,像微醺弥漫的酒,醇厚烈性,但又克制和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