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身影,原来正是边挽弓搭箭,射向其他骑兵,救下妇孺,以及那名壮汉的谷鱼。
谷鱼见不远处,那青年男子,已有危险,谷鱼双脚用力,踏地飞身而起,挡其身前,正好救下青年男子。
此时的谷鱼,快速一枪,刺杀马下骑兵之后,又杀向其他骑兵。
谷鱼好似沉浸在枪法之中,一刻钟之间,伤亡北晋骑兵,已有七八人。
当谷鱼回过神时,只见四周地上,血腥场面,突然弯腰狂吐,他虽猎杀过许多猎物,但今日第一次杀人,见此情景,仍有些不适,反胃之极。
洪四叔身体虚弱,并未近身,与北晋骑兵厮杀,而是躲在远处,挽弓搭箭,不停射杀凶残的北晋骑兵,箭法精准之极。
谷鱼深呼吸间,缓过一口气,提枪继续厮杀,他却仍留心观察洪四叔安危,见洪四叔箭法精准,谷鱼也自叹不如。
有谷鱼与洪四叔加入,很快数十名北晋骑兵,只剩俩人。
那俩名骑兵,急拉马缰绳,骑马转身,便要逃走,却被洪四叔连发两箭,瞬间射中,当场摔落马下,气绝而亡。
那青年男子,见众骑兵皆亡,方才松口大气,一屁股坐于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洪四叔从远处,向谷鱼走来,谷鱼上前蹲下身,查看青年男子伤势。
“在下梁钟,多谢小兄弟救命之恩,你们也是燕国人吗?”梁钟双手抱拳,出声感谢道。
“我与四叔,都是燕国人,恰好路过遇见,不足挂齿,叫我谷鱼便好!”谷鱼小大人般,一边说道,一边帮梁钟处理伤口。
周围剩下十数人,皆是燕国人,人人心惊胆战,聚集在一起,看向四周死去之人,各自庆幸时,却又悲伤不已。
洪四叔走近谷鱼与梁钟,上前查看梁钟伤势,谷鱼连忙介绍道:“这是我洪四叔!”
梁钟强忍伤势,起身作揖施礼,客气道:“在下梁钟,多谢洪四叔相救!”
“伤势如何,还能不能骑马?”洪四叔抱拳还礼,并轻声问道。
“都是皮外伤,骑马应该可以。”梁钟忍着疼痛,连忙回他。
“此地不易久留,必须赶快入关,北晋军营,久不见骑兵回营,大队骑兵,肯定会追来!”洪四叔很是担心,继续说道。
正说话间,有人便伸手,想去牵四周分散战马,战马双蹄立起,吓唬并躲避那人。
谷鱼见此情况,有些担心问道:“这些北晋战马,一时半刻,很难驯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