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二人对坐书案前喝茶,姬朝询问高汉良:“有没有可能,参将一职?”
“虽圣意难测,但总要试试才知!”
“哎……镇边一直未回话!”
“那是一条很难驯服的疯狗,用不好伤人伤己,已是发生过得,你离那一步,还很远,暂时不用多想!”
“岳父大人说的是!”
姬朝说完,见高汉良喝完茶放下杯,他连忙直起身,拿起茶壶,为高汉良倒上一杯。
二人一边喝茶,一边小声闲聊,关于朝中之事。
夜色之中,毛卢国与燕国边境,便是镇边城。
镇边城相比牧边城,要大上许多,同样镇边将军吴雍官职,要比牧边城陆臣官职,更是大上许多。
此时镇边城将军府,一处秘密地牢内,一名头戴铁面具,身材高大瘦弱囚犯,被四条铁链,锁住四肢,身上皆是伤痕,满身破衣,正流着鲜血。
另一名盘发插木簪,狰狞微尖脸的高大汉子,穿着紧身黑衣黑裤黑靴,正挥舞手中马鞭,抽打那名犯人,那名犯人。却咬牙一声未吭。
吴雍扔下马鞭,拔出靴中一把匕首,走至犯人身前,一刀划开犯人右腿肉,伸出左手食指,不停在其伤口处捅着。
“说还是不说?”
犯人嘶哑着嗓音,狂笑道:“哈哈……你个废物,再使点劲,你娘没喂你奶吗?”
吴雍突然运功一抓,便撕下一块血肉,扔至铁面具上,轻声说道:“看你硬到什么时候?”
“哈哈……这还差不多,乖孙再使点劲,让你家大爷,舒坦舒坦,没准就告诉你了!”那名囚犯,身体虽哆嗦,但其口中,仍是边说边狂笑。
吴雍变着花样,折磨囚犯,直至囚犯昏迷过去,为囚犯伤口,抹上药粉,收拾完刑具,方才摆手转身离开。
夜色之下,和亲王府书房内,严宽端坐于姬帆对面,正说着话:“太子并未多说!”
姬帆思索片刻,方才说道:“得之庆幸,失之淡然,不必纠结!”
“王爷说的是,受教!”严宽连忙欠身,双手作揖行礼说道。
姬帆未再多话,只是摆摆手,两人各自沉思片刻,又商议其它事情,此时院外,弯月也已高悬。
夜色之下,学府街左府与袁府,两府紧挨着。
左府左冲芝别院中,尚书令袁荣,正与左冲芝,坐于院中喝茶,二人身前,是一茶几。
袁荣望着有些忧伤的左冲芝,轻声说道:“您还放不下,那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