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恶魔说的是心里话。

她和小天使不太一样，小天使高傲清冷的性子摆在了那里，尽管也会玩弄人心与权谋，但是更多的是在前世的宫廷斗争之中练习出来的。

而小恶魔不一样，她曾经知道过被人误解被人抛弃之时的感觉，所以话里话外都是汹涌澎湃的真实情感，她也确实蛮喜欢这群疯子一样的人。当然，最重要的是，这群人对小天使有用，所以，她愿意去演这场戏。

至于多少是假多少是真，恐怕她自己也说不清。

“圣女殿下简直就是天赐的福音呐。”张鹏感慨着说，“太上教主，您能把圣女带回来，圣灵教何愁不兴呐！”

能做到这点，是因为小恶魔发现，似乎圣灵教内这些看起来算是中等阶层的魂师，精神力的修为普遍也并不高，甚至可以说是比较差劲。

“我决定了，圣女殿下就是我的底线！”乌云满脸严肃。

“没错没错，圣女殿下就是我们圣灵教的底线！”就连骨龙王也这么说。

小恶魔的嘴角泛起一点点的笑容：“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的天使武魂你们排斥不？”

“谁排斥我第一个打死他。”龙逍遥插嘴。

坏了，大供奉都这么说了，那还能怎么办？

“谁排斥我第一个打死他！”底下一片此起彼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