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之海。

小天使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意识体。

就在她和小恶魔互换了意识之后，她就在双雪小窝里待着，看着小恶魔表演。

不得不说小恶魔简直比她还能演，一番简单的话语，讲的那群邪魂师就差直接跑去那个还不知道叫什么的教主那里逼宫退位了。

就在小恶魔大展神通、放出那张对未来的展望画面的时候，精神之海上空的那个灰色的珠子，似乎就感受到了什么。

然后珠子缓缓的降下，化身成为一个银灰色头发、灰黑色双瞳的老者，穿着一身黑灰色的长衫，在他的身上，隐隐的有淡金色的光芒闪烁。

小天使这一次，彻底的探查到了这位老先生身上的气息，之前所感觉到的黑暗气息其实并不准确，因为他身上的这股矛盾，准确来说应该是“光明和死亡”。

“你的心中，似乎埋藏着巨大的仇恨，这股仇恨甚至催生出了另一个自己。”苍老的声音传到小天使的耳朵里。

小天使皱了皱眉头，这位老者似乎确实没有什么恶意，就如同他刚刚进入自己的精神之海时所说，他也许只是想找个立足之处。但是他可能误解了小恶魔的诞生。

“你错了，她并非是因为我的仇恨而诞生的。”小天使冷冷的说，“她是另一个我，在我们这幅躯体降生之时，我们就一起存在于这幅躯壳之中。”

“哦？”老者似乎感受到了一点东西，他充满兴趣的看着小天使。

“老夫目前只剩下了这一缕残破的神识，并且已经没有多余的能量了。”他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