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都不能算是幻想，而是他自己的记忆，都是真实存在过的，并且没有添油加醋，一切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没有水分的存在。

“难不成，是因为这些巨大的恶意所催动的？”小恶魔面色古怪的想，“这家伙现在是有多恨唐三啊。”

“好。”伊莱克斯这一次没有跟她们说什么“不要产生大规模的杀戮”。

“这是——！”

他的话音一落，唐珊的那双眼睛陡然间散发出精光，但是随即又痛苦的大吼，甚至凝聚出了一张完整的脸，只不过那标志性的神王歪嘴脸依旧存在。

千仞雪、武魂殿在攻下了史莱克城以后清算了一部分人，但没有像个疯子一样的进行屠杀。

“能。”小天使笃定的点了点头，“在之前和他作战的时候，我的每一句话之中都蕴含着这两个技能的能力，所以他这时候的残破神识才能被我们这么操控。”

但是实际上，小恶魔的底蕴在这一世以来一直在积累，圣灵教、战争、杀戮，等等事情和各种各样的负面能力都是她的补品，她在悄无声息的将这些能量化为自己的力量。

“百分之二。”

那一道正在发生溃散的意识在此刻竟然开始了一种聚拢，但并非是传灵卷轴的功效，而是伊莱克斯本身的能力。

原本出现在他眼中的那些黑白色的条纹在此刻发生了变化，变成了血红色的纹路，足足有九道。

也许他想要自我安慰，麻痹自己，但是可怕的事情就是这样，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而且，她的心智还有小天使的帮助，能够让她控制住自己的心绪，有时候偶尔会有点癫，但不会彻底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