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一道声音出现在小天使的心中，小恶魔在呼唤她进入——

投影空间？

小天使定睛看去，发现小恶魔选择的历史时间点……

是之前经历过一次的嘉陵关之战！

历史无法改写，每一次她们从投影空间之中出来，都会将其重置。但她们毕竟是这个投影空间的主人，所以还是能够留下一些属于自己的印记。

小恶魔在这一次进入投影空间以后，顺理成章的接管了地面上的封号战场，然后如同上一次一般，带领着武魂帝国的供奉、长老和将士们将天斗大军杀了个一败涂地。

“嗯，来了，你忍着点。”小天使的表情发生了变化，她也隐隐约约的回想到了，当时戛然而止的那个时间点，意味着什么。

不得不说她确实会选，当时在空间崩溃前的一刹那，比比东感受到了战场上小恶魔的气息，所以哪怕是强行结束正在进行着的、冲击神级的冥想，她都要来到这片战场上，看看究竟是个什么事儿。

小天使的心里门儿清，比比东之所以会有“恨千仞雪”的这种情绪，完全就是因为她是天使传人这个身份，但是偏偏又因为“千仞雪是比比东的女儿”这一层关系，让她对自己又爱又恨。

然后爱大于恨。

而小恶魔的存在则是化解这种尴尬关系的良药，让比比东知道，自己在千仞雪的身上也留下了印记。虎毒不食子，再嘴硬的母亲，内心的最深处还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