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的第一武魂名为死亡蛛皇，掌控着死亡属性的力量。”比比东像是在回忆着过往，“但那就意味着我不会死么？哪怕我拥有不死之身，我就能逃脱死亡的宿命么？显然并没有，我还是会死，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事实就是这样，小天使其实也知道小恶魔的想法，但是她一直没有当面说出来过。

小恶魔捂着头。

小天使沉默了一下：“我知道，是我将小恶魔唤醒，放了出来。正是她的存在，让我们的意识在位面屏障的绞杀之下存活，在进行复苏之前，小恶魔因为动用了这个底牌，而让我们获救。”

就像是叶夕水的光明凤凰武魂拥有涅槃的力量，小恶魔那个一直被隐藏着的武魂，同样拥有这种类似的能力。

“我们死而复生，并不等同于拥有无限的生命，我们还是会死。”小恶魔轻轻的说道，“会在什么时候？我们死了十次？一百次？还是一千次？是会被更高存在的神祇杀死？”

在离开之前，比比东还急促的嘱咐了小恶魔一些东西。

“你知道小天使一定会同意你的想法，但你还是会担心自己的这条路会影响到她，所以你没跟她提起来过，对吧。”

比比东微微偏过头，像是在倾听更多的细节。

“我去过一次神界里，就是接母亲回来的那一次。我当时到达了全新的天使神殿，那里的天使神像并非是六翼，而是十二翼，神像上的脸庞，是我。这也能说明，如今的神位其实是我自己弄出来的，而并非是将神祖的天使神位重聚以后，再继承。”

“无限。”比比东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