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锻造,你就会安静的可怕啊,流了这么多汗,不会手滑吗?”
福格斯站在霍克的背后看了一下午,对于一个铁匠来说,一场精彩的锻造能比得过剧院里最精彩的演出。
霍克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身上赤红的皮肤,随后一拧,大量的汗水被挤了出来,接着把拧干的毛巾甩在了福格斯的身上。
“老头,我就没见过铁锤在铁匠的手上会滑的,那些被你砸坏的武器防具,你就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吧,麻烦你,帮我换一条毛巾。”
福格斯从一旁的铁丝上取下了一块晾干的毛巾,用力的甩在了霍克的身上:“你放屁!我在这库汉做了一辈子的铁匠,虽然手容易滑,但也敲出了不少优秀的作品,谁敢说我是故意的。”
“啊,是啊,毕竟这附近就你一个铁匠,这就是为什么现在佣兵团的人都找我维修装备的原因,真的是累死我,还得付你钱,真是个不要脸的老板。”
“说谁不要脸呢,这铁砧,这炉子,这些,还有这些,不都是用的我的嘛,还有每天睡在我的客房,真以为免费呢!嗯?”
在这两个壮汉的争吵声中,库汉祥和的一天又结束了,而这样简单又祥和的一天,对于这个世界是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