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搬到明面上来说,那意义自不相同,如今群臣人心惶惶,想要冷淡处理,都不可能。
很快,詹徽和太子朱棣同时而至,见礼之后,朱棣自然是站在了朱元璋的身边。
“赐座。”
朱元璋睁开双眼,吩咐一声,立刻有太监搬着小板凳过来,待得詹徽坐下,老太监黄狗儿手捧着密疏,递了过来。
这自然是朱元璋的意思,不论詹徽是否知晓,眼下他都必须要知晓,有心上疏,自然要承接此事。
詹徽早已将一切想清,故此并不意外,接过密疏打开一看,眼皮子一跳。
他自是知晓此事,甚至于这道密疏能够直达天听,也是他一手策划而成,只不过其中内容并非他所书写。
故此他也是第一次得知具体内容,一瞧便是眼皮直跳,心道这姑娘好严刻的文笔。
“詹徽,你可知罪?”
平静的声音响起,詹徽跪倒在地,头触地面,诚惶诚恐,道:“臣有罪。”
“何罪?”
“臣有违定制,私接状告,未曾及时上陈真情,臣有罪,请陛下降罪责罚。”
“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