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一惊:“不至于吧?这……”
“你不听我也没办法。”
红姐咬了咬牙,用力的点了点头:“好!”
“那就行。”
说完王羽飞指着不远处的吴拙说道:“这次是红姐替你求情,我算饶了你,你倚老卖老那一套在我这可不好使,听明白没有?你不好使!”
这会儿吴拙脸色已经涨得像是猪肝一样了,他一言不发转身便离开了,而在他离开之后,红姐立刻召了两名亲信过来低声交代了几句,应该就是按照王羽飞的说法去盯着这个吴拙了。
等那两人悄声离开之后,红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晚上宴席的时候吴拙也没有来,显然是真的憋了一股气在心里头的,不过他来不来也没啥人在意,毕竟跟他站在一条战线上的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
只是这个群体绝对是不稳定因素,同时也是王羽飞最讨厌的一个群体。可能是人上了年纪就容易刚愎自用吧,他过往接触过的人,但凡是年轻时经历过一点风浪的,到了晚年都会变成一个固执又盲目自信的小老头或者小老太太。
除非像郝先生那样的,读过万卷书、行过万里路,甚至都带着几分哲学家的气质。
吃饭的时候,村里的人其实都很高兴,庆祝丰收嘛,多少年都没有过的事情了,山脚下的几亩薄田想要吃饱都是大困难,再加上朝廷的横征暴敛,几乎断绝了经商的路,好不容易现在有肉有蛋,除了差点酒之外,就已经是他们梦寐以求的生活了。
坐在主席上的王羽飞小口小口吃着,心里头总膈应着那个吴拙,于是他凑到红姐耳边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有官兵过来对你们围剿,你还有后路可以选吗?”
“没有了。”红姐默默摇头:“只能殊死一战。”
“那不行。”王羽飞摇着头:“得给自己找个后路,看来咱们的计划要加速了。”
红姐眼珠子转了转,侧过头来到王羽飞耳边:“等会我们仔细商量。”
她呼出来的气软软的,弄得王羽飞耳朵痒痒……
吃完了饭,红姐又跟王羽飞钻了他的小山洞,村里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不是,男未婚女未嫁,两个人都那么有出息有能耐,凑在一起那不就是天赐良缘么,年轻人的事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