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婉儿笑了，她笑得两只眼睛变成了两弯月牙儿，嘴角上翘化为优美的弧线。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吗？

林含雪被叶尘硬生生抬到这个高度，还以为是自己的本事，一脚把叶尘踹开，选择了汪鹏这种货色。

“小姐，就算叶尘默默的帮助林含雪，难道三年的时间，林含雪都没有丝毫觉察吗？”

韩婉儿的秘书韩寓书，十分不解。

“打扫卫生的张阿姨，脸上有没有一颗大黑痣？”韩婉儿忽然问道。

韩寓书愣了一下，想了想：“我记不起来。”

韩婉儿眯着眼，“我们每天都能见到张阿姨，可是你连她脸上有没有痣都不知道。”

“小姐，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你忽视了打扫卫生的阿姨，是因为根本没把她当回事，所以就算你每天见到她，也不记得她的特征。林含雪不也这样吗，她没把叶尘当回事，就算叶尘付出的再多，她也看不到。”

“小姐，我懂了。”韩寓书满面羞愧，“那……合作伙伴？”

“你说呢？”

韩寓书想了想：“当林含雪一脚踢开叶尘的时候，就意味着含雪药业失去了核心竞争力，我们选择跟她们是愚蠢的行为。”

韩婉儿满意的点点头，“所以，第一个踢掉的就是含雪药业。”

闻言，韩寓书就要把含雪药业的资料丢进垃圾桶。

“等等。”

韩婉儿忽然改变主意，“这个决定还是让叶尘去做吧，你把这份资料给他送去。”

……

宴会已经快要开始了，林含雪三人赶紧去找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