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两,是方子业在老师这里过小教师节喝的量。
袁威宏带了两瓶酒,还余下八两,酒瓶被方子业打包着带回去,留在下次再喝。
袁威宏就先拧着礼物打车离开,但估计不是回家,而是去见师母和小七。
袁威宏的女儿是初七这一天出生,于是乳名为小七。
袁威宏走后,揭翰的神色变得沉闷:“师兄,我们医院的博士招生,这么卷的么?连师兄你现在这样的文章积累还有专业操作,还没书读?”
揭翰的身材偏瘦,皮肤略白,看起来未脱稚气,说话时,右眼角的痣一闪一闪,有点呆萌。
神色也着实震惊。
揭翰并未硕士三年级,无需与方子业一样地面临升学的细致压力,因此不知道博士招生的具体详情。
但只觉,一篇一区的高质量sci,而且还是论著类型。
力压同一届同学的操作功力,竟在本院完全没读书机会!
自己的导师不是博士生导师的情况下,已经无根浮萍到如此程度?这让揭翰仿佛看到自己未来的奔波与挣扎。
“读书这种事,就是师徒,师徒是要讲缘分的。”方子业侧目看了一眼自己师弟,如此回。
然后二人别过。
翌日,是九月十日,是周日。
周日的查房,是相对简单且随意的,揭翰都不必到科室里。
没事可做,而且,晚上是邓勇教授的教师节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