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距离方子业很远,距离揭翰更远。
揭翰此刻打开了两个矿泉水的瓶盖,一一递给老师和师兄。
方子业接过之后,先说了声谢谢,然后就看向袁威宏说:“师父,所以我们,就本着,能做一点别人没做过的,不一样的东西,不一样的通路,就先去做。”
“至少先把如何能够证明自己能比别人走得更快的方法,掌握好,是这个意思吧?”
科研不是高大上的,是很接地气的,但是科研也是非常残酷的。
别说是万分之一,甚至一个时代,所有人所做的所有研究,全都是空幻泡沫,毫无实质性推进意义。
不管博士也好,硕士也好,写的文章,真的能够推动学术界的剧变吗?
不可能!
做的那些通路,也不可能!
而之所以这么做,做别人没做过的新的东西,是对整个学术界暂无知、暂无为的一种补充,而在这个补充的过程中,顺便掌握,万一自己人品爆发,可以证明自己的突破非常有意义的方法学和工具。
不然的话,就算是你捣鼓出来了了不得的东西,你都没办法证明,也没办法与世界对话,那不扯犊子了?
实验室里,细胞处理的一些基本方法以及结果的解读,就是文字,是这样的一个对话材料,而学术型文章,就是对话世界的一种工具,是一个窗口,一部可以给别人发信息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