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袁威宏家里出来,两只小紧张变成了两只小开心。
“方师兄,刚刚师父的意思是说,我们太浪费了是吧?”揭翰不太敢相信,袁威宏打电话的时候是语气严厉,出门的时候不仅予以勉励,还吩咐两人要多注意休息,注意身体。
这前后差距之大,让人难以想象出自同一个人。
揭翰与袁威宏的相处时间不多,还琢磨不透袁威宏的喜怒哀乐。
“对,跳跃太严重,有点脱节。”
“本来吧,hk2就只是糖酵解过程中的一个关键酶,师父目前研究的就是这个酶在骨巨细胞瘤中的作用,在酶产生的阶段,还有mrna对其进行调控。”
“而mirna则是对mrna的水平进行调控的一个环节,深入了两层,太多了,一步跨得有点大,不适合在校级课题申请。”
“你啊,只需要找一个与hk2有联系的其他的物质作为校级课题的申请,深度就够了,连mrna都不需要。我之前也没有类似的经验,所以不敢申请。”方子业给揭翰解释着。
基础实验,一旦进入其中,你就会发现,自己进入到了一团泥潭之中,深陷而不可自拔,也没有多大用,但是有很多方向,都可以进取一下。
“师兄,老师只要不骂我们就好了。”
揭翰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能够得到老师的夸奖,师兄你是真牛掰啊!”
揭翰的语气真挚,夸奖由衷。
“还行吧,就是蹭了一下师兄们的试剂,然后跳了一步,其实也很危险。”
“老师之前拿到的基金资助是青年基金,现在在研阶段,没有升副高之前,就只能再申请面上课题,前两年,都忙着临床上的工作,没怎么有空管理科研这一块。”
“明年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冲一波。”方子业也不太确定。
方向是出来了,但是能不能拿到资助,那也是两可的问题。因为申请面上课题的人,都有方向,这就得拼各自的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