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张良计,下有过墙梯。
方子业有足够多的理由怀疑,以前申涛以及自己的老师袁威宏,曾经施展过这样的招数。
申涛的确是多次地与自己提过,要不要去省人民医院的事情,但远不如自己要说的那么无耻。
但方子业就得找个机会在安陆明教授面前,骂申涛一顿。
这一骂,可不是对申涛的人格侮辱,而是有益于申涛的前程。
方子业甚至有理由猜测,可能这样的事情,自己的老师曾经也上演过,或者说,这样的‘无耻’行为,就是自己的老师先带头做过的,不然的话,老师在想相应的骂言骂语时,肯定做不到那么短时间内,就想得到那么多。
“是!”申涛相当笃定,甚至记起来什么后,看向方子业的方向,都有了心理阴影。
方子业接着转移了话题问:“申老师,那我们还要去科室里吗?”
“之前,吴国南主任给我打电话,就单纯只是希望,吴轩奇师兄能够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在科室里发作了?不是,吴主任怎么会觉得我能有这么大面子的呀?”
并非是方子业愿意转移话题,而是如果不转移话题,可能就得吃袁威宏的瓜了。
身为学生,孝在心,不全在迹。
可有些人的瓜不该吃就不要去吃,因为越吃肯定越会迷糊了去。
申涛则仿佛终于是找到了反击点了似的:“因为你发表的文章多,也够牛啊。”
“在吴国南主任的理解里,能够在博士面前树立起威信,甚至让他们给情面的人,就应该是你这样的学术大拿。”
“而且你还比吴轩奇的年纪小。”
方子业闻言则翻了翻白眼:“但是吴主任不是恩市的嘛,他与吴轩奇师兄相处了这么久,难道都还不知道,吴轩奇师兄他这脸皮会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