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好到账了一笔科研奖励资金,也就是兰天罗伱去年一直念叨过,一直都在‘羡慕’的科研奖励资金。”
兰天罗没在群里面回话,懒洋洋地就推开了住院总办公室的门,进门后哈欠着强带恭谨喊了一声师父和师兄。
嘴角开始颤颤颤颤抖起来……
听到兰天罗这么说,方子业到了嘴巴边的话被压住。袁威宏当场就沉默了!
“谢谢师父投喂!”方子业也没客气。
月薪三万多的袁威宏,而且现在也有三十六七岁,在汉市生活,是不太会缺钱的。但也是师父的恩赐。
发劳务经费给课题组的人,这是在阴阳怪气谁呢?这是在学谁呢?
袁威宏第一想法就是兰天罗是不是在阴阳自己,可一想到,不对啊,兰天罗没给自己和方子业发钱啊,自己的课题组经济大权掌握在自己手上,自己才是?
袁威宏此刻的神色更加怀疑人生,问:“那我干嘛去呢?”
人才引进的费用也还没到账,第一个月的工资得五月份结算,方子业现在的口袋里,着实有点捉襟见肘……
“大家都想一下,到底怎么分,按照最简单的分发,就是每个人二十万五千。”袁威宏非常暴力地说。
“所以,我就只能在理论上专攻了,我想主要攻一下课题方向,把握后续我们可以申请的课题类别、数量、深度等之类的。”揭翰说完抬头,看向了袁威宏,展示着自己的决心。
现在揭翰还要把课题方向把控的理论问题也给搜罗而去。
内心崩溃了!
方子业把领队临床操作、实验操作的路给堵死了。
袁威宏叹了一口气,看向兰天罗,说:“你来分吧,他们两个都没什么见识。”
说起来,袁威宏自己也没分过几次赃。
兰天罗就摇头说:“师父,我要不就不要了吧,我刚发。”
“嗯!~揭翰,你说了?”方子业赶紧咳嗽一声,瞪了兰天罗一眼,心里暗说,年轻人啊,别太年轻了,不是你不要师父才快乐,师父要独属于师父的快乐的。
揭翰的呼吸急促,应是在快走:“师父,我以为手术结束后,我就可以回实验室看细胞了,我刚打算做划痕实验,听到您的信息后,我把培养板都又塞了回去。”
你这个年纪,还能睡得着?你是怎么睡得着的?
兰天罗这会儿虽然强行清醒,但其实还有些睡意朦胧:“昨天晚上刚发了点劳务经费给课题组的。算账算了好久。”
揭翰此时笑呵呵地说:“我觉得都行,去年我和天罗两个人一起分了一万,今年就多要点,我们一起分两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