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业说话时,刘煌龙谨慎地回:“不用约,有可以量轴周径的尺!”
“你应该早就研究过,还特意找了一套公式。”
“谁规定了创伤外科不能研究麻醉药物的代谢率和代谢时间了,你规定了?你规定了也没用。”
没有饺子还有汤,没有水果还有面。
倪耀平和旁边的刘煌龙二人依旧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我是创伤外科的学生,是您先要来和我开玩笑的呀?”
兰天罗只是快速地敲动几下键盘,就把相应的数据又回报给了方子业,而后谨慎说:“这個数据并不细致,如果仅是麻醉感觉神经支或者感觉神经面?”
好像也没有!
杜元铣吃瘪着离开,讪讪看向了兰天罗,兰天罗却若无其事一样……
方子业还以为兰天罗要说其他的,一听是逆推指数,就没了兴趣,直接开始局部麻醉、然后继续缝合……
这他么的,两个人距离手外科这么近,他们联手起来,明明可以开创一个巅峰的。
两人量出了周长后,还量出了肌腱距离皮肤的距离,汇报给了兰天罗。
不过,很快,杜元铣就好奇了:“不是,同学,你没空往我们麻醉科发展,你研究这么多数据干嘛?”
杜元铣闻言,收拾好心情,语气继续如老鸨:“给,方医生。”
是的,感觉神经和运动神经,可以不同支,只要能够找到感觉神经支,将其麻醉,就可以保留患者的运动功能,比如说“可行走的硬膜外镇痛”。
米齐照做。
如果从单纯从研究者的角度,建立一个山峰和去拔高一个山峰的意义,都是一般无二的。
每次看到方子业和刘煌龙,倪耀平就内心难以平静!
“一个小目标!~我考虑考虑。”兰天罗没说话,避免打扰到方子业的缝合,打字给杜元铣看。
刘煌龙点了点头,伸手示意:“子业,这个问题我们后续再聊,你先缝,完成这一台手术。”
“可能,在现在的这个局面下,患者更需要的是多立一个山峰,而不是拔高已有的山峰。”
自然,在再次缝合的过程中,方子业赞了一句:“刘老师,您神经缝合得真好,想必局部电位非常活跃,且对合极好!”
但是对于社会学意义而言,患者所需要的,是多一些希望,而不是在一个希望里面,更扩大一些希望。
若能双全自然更美,若不能双全,就只能优选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