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翊言这话虽然是对着喻雪卉说的,但晏北疏怎么总有种是对自己说的心虚感。他觉得好剑难得被毁可惜,慕翊言就跳出来说,这把剑能是把好剑全是因为用了姜盏月的血。
怎么好像事事都在指向姜盏月,不对啊,这小子,他怎么管姜盏月喊师姐!
“姜道友,你——”晏北疏很想插话向姜盏月确认一下。
但很显然,现在这个场合,谁都没空搭理晏北疏。
“慕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指责我吗?剑本就会易主,姜师姐用血养剑是姜师姐的事,但这把剑确实选择认我为主,那这便是属于我的剑了。”
“姜师姐毁坏了我的剑,那便是姜师姐的错,我自有权向姜师姐讨个说法。”喻雪卉并不因为慕翊言的指责而慌张。
她自有她的道理,本就是周密的计划,慕翊言不过一面之词,即将今日这些话传遍门派,她也是占着理的。
慕翊言心仪喻雪卉的时候,觉得喻雪卉说什么都很有道理,而此刻有所醒悟,就被喻雪卉的话气得不轻。
正因为他清楚真相,对于喻雪卉这样颠倒黑白的说法才格外生气。
“喻师妹,你抢师姐的剑,为何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师姐是因为一些原因,未能让扶疏剑认主,可扶疏剑照样是师姐的剑!”慕翊言辩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