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参加这一场高级工程维修会议的人数很少,每个城市都派遣了好几名年轻人去参加这次会议,但是湘城就只有随珠一个。
她将那些城市的参与者名单打印出来,逐一仔细的核查着。
手机突然响起,随珠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又是陈母打来的。
她存心晾着陈母,起身给自己在崭新的咖啡机里头放了一个咖啡胶囊。
泡了一杯咖啡之后,又坐回到窗明几净的窗子前面。
等到陈母打了第十五通电话过来,随珠才接起。
陈母劈头盖脸的责备着,
“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你把你丈夫打断了腿,让我和你妹妹、你爸爸三人送你丈夫去医院,你却跟个事不关己的人一样,我把你养这么大,没想到竟然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听到陈母这中气十足的喝骂声,随珠笑着说,
“陈曦送刘明去医院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们俩的关系,实在不应该插入我这么一个第三者,你看搞得现在陈宝宝和陈贝贝都以为,是我抢走了他们的爸爸。”
“什么爸爸?”陈母心中一惊,“你胡说八道什么?”
“哪有胡说八道?陈宝宝和陈贝贝不是都已经承认了吗?陈曦是他们的妈,刘明是他们的爸,你们想让我养陈家刘家,还有陈宝宝和陈贝贝一辈子,因而用这种方式将我道德绑架,这还有什么遮遮掩掩的呀,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陈母大吼着,“你这个傻子,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一句话都听不懂。”
随珠轻飘飘的笑,“听不懂就算了,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就把电话挂了。”
本来陈母打电话给随珠,是想着要借机骂随珠一顿,然后让随珠去医院领给他们找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