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慎故意拿着下巴上的胡子去扎猪猪。
猪猪笑着躲,“好扎啊。”
然后身子就往前面的随珠身上扑。
随珠转身也笑着,将猪猪给抱了过来,又见战慎凑过来,要继续扎猪猪。
“救命啊,妈妈救命啊,爸爸的胡子好扎人了,”
猪猪笑着闹着,连日来,对爸爸妈妈的想念和担忧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而身材高大的男人把头凑过来,扎着随珠怀里的猪猪,难免的,整个身子都得往随珠的身上倾斜。
随珠鼻翼间,全都是一股属于战慎的味道。
她只能抱着猪猪身子往后仰,心头不由的泛着一丝轻快。
在苦大仇深的末世里,这一点笑声尤为难得。
实在没有退路了,随珠抬手推了一把战慎不断靠过来的脑袋,
“你先到浴室里去洗洗吧,把胡子刮了,我给你找衣服去。”
战慎一抬眸,用着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着随珠。
她让他在这里洗澡?
随珠却已经抱着猪猪跑进了客厅里。
二楼的储藏室里面有几件男装,猪猪的空间里也有几件她爸爸留下来的旧衣服。
随珠和猪猪两人倒腾着,居然还让随珠在二楼的那一堆杂物里,找出了一个崭新的电动剃须刀。
还有毛巾,男士用的沐浴露等等,她给一股脑的装到了一个盆里,放到了浴室门口。
“你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来,放到旁边的脏衣篓子里就好。”
“我来处理。”
随珠站在浴室的门外,敲了敲浴室的门。
她没想过战慎会突然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