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
她浑身浴血的出现在老爷子身后,发丝上还不断向下滴落着血液。
:“你不走吗?”
芮塔问。
老爷子愣住,最后只是摇头擦枪。
:“不走了。”他说。
随后他沉默。
:“...”
:“我那孙儿...是最初的感染者。”
:“他把自己锁在地下室里,那是我唯一的孙儿。”
:“....”
:“我杀了他。”
:“...”
:“所以现在,我也不想走了。”
:“孤家寡人的,我也累了,没盼头了。”
:“像我这样的老爷子,无论去了什么地方都只会是累赘吧。”
老爷子虽然说着反问的话,可语气之间却没有什么疑问的意思。
只是暗淡又安静的诉说着一个事实,也见不到几分失落。
或许他早就看开了,看着自己这把步枪。
他察觉到芮塔的眼神,最后沉默。
:“...看起来你也不开心。”
:“那...这把枪就送你了。”
:“这是我孙儿给我买的,我也是用这把枪杀的他。”
:“一枪打在脑袋上,就那样...”
:“....给你了罢,我这老头子能用的枪一点也不少。”
:“这老物件我看着怪糟心的。”
他说,随后将枪递给了芮塔。
芮塔摸不准对方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拿过了这武器。
枪嘛,杀人的东西。
枪是没错的,只是这把步枪老了。
它被保养的极好,枪上面被擦拭的发亮,可芮塔还是觉得这枪老了。
这样的老物件,就应该被放在展览柜里,被玻璃盖住。
就应该躲在夹缝里逃避时间的侵蚀。
正好,她基地里的玻璃多到没处放。
:“你把这枪给我,它可是不见天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