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稞皱眉，看着芮塔的脚踩在对方身上。

：“你为什么要奖励他？”青稞问。

芮塔脑子还没转过来怎么回事，继续压着对方。

：“奖励？奖励什么？”

：“...啊？”

：“嗯？？！”

她忽然反应过来，连忙收脚。

芮塔面色抽搐，终究是比不过心脏的。

她战略摊手，摆出一个开会的手语来。

：“命运若要使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

：“可以看到，整个鹅城已经在覆灭的边缘了。”

芮塔看过茜不算自然的表情，继续补充。

：“天下大势就是这般，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们早就在这漩涡之中了。”

茜换了一个姿态，整个人凝重起来，开始发出清冷的气场。

她单抚胸

：“殿下，既然您已回归，那为何...”

芮塔挥手打断对方。

：“你还是不明白。”

：“你还是没有看到自己同族那畸形的内心。”

：“...我在z里给你找的思想课你是一点没听啊！”芮塔吐槽。

茜安静站在原地。

思政课的教程她都记得，但是她不懂。

自由，民主，公正，平等，法治...

这些东西都太过虚幻，宛若泡影一般难以想象。

她无法想象那样的世界，就像她第一次喝可乐差点把自己的胃挖出来一样。

尽管她无数次告诉自己这些东西是真的，是美好的...可她还是难以说服自己。

那是凌驾于意志之上的本能反应，改不了的。

她的所见所闻并不足以她对自己进行这种程度的思想改造。

于是她沉默，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