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有人都练，又所有人都感觉没用，还没人敢停下来。

“如果我说，我最开始纯粹只是开玩笑瞎说，你信吗？”信远无奈的对着身边的牛靖宇说道。

牛靖宇嘴角抽了抽，“如果这事是你干的话，我倒是十分的能够理解。”

信远：......

“不过，其实也挺好的，不是吗？”牛靖宇突然笑了。

“举头三尺有神明，神祗是压在所有超能者头上的一座大山，但人类现在，已经安逸了太久了。”

“伤疤，已经太久没痛过了，好像大家都觉得生存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他们这样，至少表明了他们都有一颗变强的心。”

“这个训练，不可能没有效果的，进一步有进一步的好处，就这样吧，你也不用出去澄清什么的了。”

牛靖宇说着，目不转睛地看着操场上的众人，信远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几分欣慰的笑容。

虽然由于他先天长相的原因，即使是再欣慰的表情，也看起来很凶神恶煞。

但那种对学生们的期待，还是一览无遗的。

伸出大手，放在了信远的肩膀上。

虽然信远身高也有一米八以上，但在两米二的牛靖宇面前，还是像个小孩一样。

“还是你有本事啊，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他们练起来。”

“要是我的话，恐怕拿鞭子骂上，这群兔崽子都得各种偷懒。”

信远：“哦，那这样的话，学院打不打算给我什么专利费之类的？”

牛靖宇呆住了，半晌之后，额头之上开始缓缓浮现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