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远看着周围的这种陈设,就好像是来到了中世界的欧洲地道一样。
“欢迎来到我们的地方,对周围的陈设还算感兴趣吗?”
兵魁站在信远的身后,旁边是信远最熟悉的黑袍人。
其他人已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只剩下两人跟在信远身边。
“没什么兴趣。”
信远开口道,他几乎是随时在寻找这闪现的契机,同时,也做好了死亡的心理准备...
因此他说话也没什么好气,面对这个封侯大佬,也是没什么恐惧之色。
那个时之沙漏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保命。
可惜了,自己可能要做那个先食言的人了。
自己要让人失望了啊...
“别这样说,其实我们很不希望与你为敌。”
兵魁并不生气,开口回道。
信远看向四周,这里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看不到尽头。
而周围,是一个个的房间,里面管着一个个的“犯人”。
有的人脸上盖了一块布,上面不断的滴落鲜血,浸透着那个东西。
有的人身体被扭曲成了各种奇异的角度,像是要把全身的骨头拧断。
有的则是缺胳膊短腿,此时确实强行再用自己的残肢接着木头,托举着什么东西。
浓重的呼吸声与压抑的痛苦惨叫回荡在空间中,让人怀疑这里就是地狱的通路。
信远看着四周,呵呵笑道:
“不为敌?我想我还没资格和封侯境说什么为敌不为敌。”
“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这是你们的酷刑室?”
“吓唬我?那你们成功了,我现在腿已经在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