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黑袍人抬起手来,纠正道:
“不是我坚持了三年,是你坚持了三年。”
“你说过不让他死了,但三年后你能力已经没有办法维持那个骷髅架子的生命力,所以是你的问题。”
兵魁:......
谁知道你那么能抗?
在他的观测下,黑袍人很可能在后期对痛苦形成了某种特殊的适应,以至于“痛苦”这种感受有了别的意义。
兵魁只是点了点头,“对,我的。”
随后,转头看向了信远:
“深渊中的大多数功法,基本上都是扛住就蜕变,扛不住就是废人。”
“你说,我们垄断了一种异常强大力量?倒也没错。”
“你觉得这世界最强大的力量是什么?”
“是仇恨。”
信远看着突然认真起来的兵魁,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双手环抱,看着两侧一个个的“特殊训练”房间。
那里的每一个人,想必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只是无人在意。
无人在意不重要,他们只需要记住自己在意什么就好。
“我以为你们不屑于解释这些的。”信远点点头,“那你叫什么名字?”
后面的问题,是问黑袍人的。
“不知道,她没有给自己起代号。”兵魁回答道。“她放弃了那个代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