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黑袍仍旧不理解那天发生了什么,她觉得就是郑小剑疯了,然后兵魁就也跟着一起疯了。
那一天,深渊的兵部上下全都情绪骚动,但兵魁还是力排众议,硬是把那个贱人丢进了地狱路。
兵魁给出的解释就四个字:“他不一样。”
黑袍人不理解,她只能是觉得,兵魁说不定是觉得郑小剑那个货会死在地狱路。
......
摇了摇头,她不觉得这些事需要和信远描述,只是说道:
“没什么,看你和他比较熟,告诉你一声他暂时还活着而已。”
“我还有事,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说完之后,消失不见。
信远和君安易坐在屋顶,都是叹了口气。
到了他们这个级别,战争的一切就都和他们息息相关,曾经的同学,战友,有过些缘分的高手,都是这场战争中的主力。
而他们,也是走在死伤最前线的一批人。
信远想了想,拿出了一本金色的大书,放在了膝盖上。
轻轻翻开一页页金色的纸面,开口向着身边的君安易问道:
“战神殿有什么伤亡吗?要不要记录一下。”
“手里拿着史笔,能让他们留下名字,就写一写吧。”
君安易好奇看着那金色的书页,经过信远首肯之后,还伸手摸了摸,感受了一下上面的质感。
眼神中少见的闪过了些悲伤,开口道:
“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为了不影响我的心态,战神殿那边没和我说过这些事。”
“到时候,等一切过去,你再决定吧。”
“不过,我们这些人已经很好了,他们...能在历史上留下名字吗?那滚滚的历史长河中,他们的悲欢又在何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