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瞎子半张着嘴，一时间竟是回答不上来，他没想到话题会突然哲学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随口一问。”

“但我知道一件事——我不是他们的领袖，他们也不是我的人民。”

“我只是一个点火者，在荒草地平原上点着那么一小块，火能不能被风吹到漫山遍野，我没有资格去管。”

“我从没有控制他们的情绪，我只是激发他们心底的情绪。”

“他们的力量不成气候？不，你太小看群体了，一万人力量不够，那就十万，十万不够就百万，再不行就上亿！”

“我研究我的禁魔天渊，他们掀翻他们的世界，我觉得这并不冲突。”

“另外。”说着，信远最后拍了拍柳瞎子的肩膀。

“想疯狂，就别想着如何收场，担心如何收场的，应该是我的敌人。”

说完之后，刘瞎子眼神中缓缓浮现几分笑意。

居然让个年轻人给自己教育了？！

......

边城，本来名叫延边市，但自从神仆入驻这个世界之后，就被改成了这个诡异的名字。

他们好像认为，城池，要塞，贵族这些名词，与神明的距离更近一些。

也不知道脑子里想的什么玩意。

此时，城内最高级别的贵族，也就是一个青铜神子，正在宴请着所有城中的其他贵族，以及富商们。

奢靡的大厅当中，到处都是金光闪闪的神像，这些在东大陆那边藏着掖着的玩意，在这里都堂而皇之的摆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