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惊澜对其他所有人的投票早有准备,他们心里不愿意在这个历史节点上和信远这个几乎必然满身污点的家伙战队,但却也没有魄力旗帜鲜明的反对信远。
而这个夜枭不声不响,但却做出了这种十分不讲道理,不说原因的操作。
在陈惊澜的目光注视之下,夜枭硬是从始至终没有抬头,连正脸都没给。
没有什么交流。
陈惊澜走了。
信远,坐在自己的长枪上,看着眼前的表演。
从刚才人们的回答中,他就知道,那些居庙堂之高的肉食者们(指掌权者),是完全的低估,或者忽视了每一个个体的力量。
他们被低估了!
不存在什么洗脑式的正义,不需要什么所谓推心置腹的保护,人们真正要的,是谁能给他们想要的东西,真正想要的东西。
“不过...”信远在空中如同儿童一般晃荡着,看着下方的人群,逐渐有了几分上帝的气质,“但是,谁都没有说家伙,我也没有说假话。”
“有得,是有代价的,现在是代价的时候了。”
远处,一束束的光柱拔地而起,神仆们遥遥的站在远处,吸引着内心深处向往着神的那部分人。
神只当初花了那么长的时间诸神步道,不是白干的,此时,信远的计划成于人的欲望,最大得障碍,也同样是人的欲望。
——这世界上,从来不缺想要下跪得人。
这片土地上没有缺少过慷慨悲歌得壮士,但更不缺少的,是蝇营苟苟得软骨头。
如果膝盖发软可以获得力量,如果向某个存在顶礼膜拜可以作威作福,那其实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