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的脚下，已经躺着足足三位天使的尸体。

天使之间，也有强弱。

此时，他已经将自己的一切生命力转化成了力量，肆意的宣泄着。

他能感受到对面的天使一直在说什么，骂着什么，但是他不在乎了，他要杀，杀到最后一刻。

终于，当手中的血剑刺入眼前第四个天使的身躯之后，他倒下了。

“可恶，差一点...没能为主将一切的障碍扫清。”

“咳...真是没用啊，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口中喃喃着，他已经失去了一切的感觉，无法行动，身体正在消失，甚至他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在说话。

“不过，嘿嘿，我没有背叛，我的剑是为您挥动的，您相信了，我没有辜负。”

在他思维模糊的最后，他仿佛看到眼前有着一束光向着自己冲过来。

那光芒很温暖，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一切的黑暗与艰难险阻，前来找他，那种感觉令路西法很舒服。

他已经看不见了，接下来，只感觉被舒服的光芒怀抱着，这个死法他很满意。

“主，您还好吗，我能做的不多，没有办法再与您同行了，可能我的存在天生卑贱，没有那个资格吧。”

“当初您去西大陆的时候，我突然莫名的心慌，好像担心无法再见一样，当时还担心您出事，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真好。”

“出事的是我而不是您，太好了.....”

“我终究没能达到您的期待，我不知道那个自由意志到底是什么东西，抱歉，我的生命里实在是没有那个概念。”

“要是能达成您的那个期待，或许我就不会担心被控制，就不需要拼死消耗掉自己，就能继续与您同行了吧。”

“不过这样也好，我永远不会背叛您了。”

“您说的很多话，对我的很多期待，我其实都不太听的懂，对不起...”

“如果有来生...”

“希望能变成您喜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