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她所担忧的事,荧还没想好怎么该怎么开口……左汐刚才的发言基本已经确定他是真的遇到难以解决的事情了。
而且是那种就连左汐也会感到无力和绝望的麻烦……
看他这个状态应该是已经过了挣扎的阶段,现在正处于默然接受的状态。
荧有些生气,又有些恐慌。
生气的是这件事应该不是最近才发生的,但对方却这么久以来一直瞒着自己。
恐慌的是,能让左汐都是这种开摆的态度的难题,她有些想象不出来……她不是担心难题有多难,而是不太愿意去细想那个难题能被解决的可能性。
“你们的意图太好猜了,要是你一个整天把炼金药剂当水喝的人能被一颗奇怪口味的糖弄的拉肚子……那我觉得你的旅行应该进行不到这里。”
如果左汐没记错的话,荧是那种连「幽幽大行军」都能吃得下去的人。
区区一颗糖而已,不过是难吃了一点,何德何能能让荧拉肚子?
所以当荧说出自己肚子不舒服,要回去一趟的时候,左汐就已经知道这家伙心里在想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