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鼻涕,鼻血.....一瞬间湿透了赵恒信那一身高定的西装,从开始一个高级总裁范成了一个连街上要饭的都不如了。
“你他妈的狗一样的东西,起来啊,不要像个恶心的鼻涕虫一样躺在地上!刚刚你那威风去哪了,啊?快点摆出来给大家伙看看啊!仗着自己父亲是京都市长就敢如此胡作非为,竟敢欺辱军人遗孀,竟敢侮辱烈士英灵,我草你吗的,今天我要不打死你,我是你儿子!”
文涛此时也是脾气上头了,特别是一想到仇茹跪下来的那一幕,他心中的恨意就越发的强烈,甚至夹杂着一股愧疚。
虽然不认识这位牺牲的俞姓烈士,但实打实的是一位为华夏牺牲的英烈,那就该受他这名曾经的军人敬意。
可现在就在他眼前,一位所谓的官宦子弟,将烈士的遗孀逼得不得不下贵,这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
气势这种想法不止是他,就是楚云舒,凤凰,刀子等这几个人都是同样的想法,所以对于文涛如此殴打对方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他们根本就不考虑,也不值得去考虑。
而周围那些人,特别是一些后来不知内情的人,听到文涛那一句句问话,再听到周围清楚这一切的人讲解,同样是咬牙切齿。
“打的好!”
“这位英雄,别怕,到时我们一起去给你作证,我们就不相信我们堂堂华夏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就是,这位女士的丈夫为我华夏而牺牲,却被这狗东西如此欺负,让我们如何能够平心静气?我他么的也要踢两脚!”
“京都市长家的儿子?”
“是的,这人我看过,叫什么赵,赵恒信吧,还是什么恒信集团的高层呢!”
“什么?还有自己的公司和集团?我们华夏不是不允许干部家的家属开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