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不是用来绑架别人,而是约束自己,薛姑娘且听其言,再观其行。”
“王兄言之有理,我们先坐下!”
薛蝌点了点头,与王蠡、小翠、宝琴相继跪坐下来。
待得全场陆陆续续跪坐之后,汤老爷又道:“本来历次文会,皆为赋诗,不过今次请来了苏大家,故而规矩得改一改,请两位学政各出一阙词牌,由在座学子择一填词,苏大家现场弹唱,经老夫与两位学正评选,择优者夺魁,可得阴德一杯。
当然,若是谱的词过于泛泛,苏大家未必会唱,请大家量力而行,凡欲书写者,可招手,自有小厮奉上笔墨纸砚。”
轰!
底下炸开了锅!
这不是兴奋,而是不满!
说句现实话,十年寒窗苦读,谁还不会做几首诗?
可填词不同,极为考较文字功底,还须兼顾优美、意境,在场的绝大多数都填不出词来。
“好好的文会怎会变成了填词?”
薛蝌满脸失望,他专门做了好几首诗,欲一展风采,可是规矩变了,让他的准备全成了无用功。
王蠡越来越相信,阴德早已内定了,先是跪坐,然后填词,又指定词牌名,这套路怎么看怎么熟悉啊。
“哥,你也别恼了,你不是最喜欢苏大家这种调调么,平时你揣着银子都见不到人,今日能聆听苏大家现场弹唱,还有什么不满?”
宝琴从旁劝道。
“你……”
薛蝌眼睛一瞪,随即如泄了气般,叹了口气。
“噗嗤!”
小翠抿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