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惨叫,面孔密布剑孔,成了筛子,当场身亡。
另一个则是一怔,怪叫一声,撒腿就跑。
王蠡哪能让他跑掉,挥手剑光洒出,轰在他的后背上!
一蓬血雾爆出,身体还又向前跑了几步,才力尽跌倒。
王蠡剧烈喘息,主要是消耗过大,凭心而论,这二人练出内力,有了刀罡,放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如果寻常的术修法修骤然遇上,指不定真能阴沟里翻船。
可惜自己是剑修,练通了哪处经脉,哪里就能发出剑气,并且剑气聚散无形,可随心意变化,完全不讲道理。
王蠡又看向两具尸体,本以为自己会如常说的那样,初次杀人之后会恶心,腿脚发软,可是全然没有,反而内心深处隐隐有了种嗜血的兴奋。
‘难道我天性邪恶?’
‘前世没有超凡力量,因此我邪恶的天性在此世再也压制不住了?’
王蠡眼神有些深邃,随即就把这个念头抛去一边,捡起一根树枝,去拨弄蒙面黑巾。
却是骤然间,后背寒毛炸起,忙侧身翻滚。
就听哧哧连响,一蓬蓝汪汪的牛毛细针掠过,又胳膊一麻,有几根没能避开,射进了皮肤,一股麻痹感沿着血脉扩散。
王蠡也不慌,暗运剑气抵挡,啵啵数声,细针被弹出,并徐徐转过身,又一个蒙面老人从树后走出。
“是你?张伯?”
即便蒙着面,可那佝偻的身形太熟悉了,正是张府的老管家,张佑堂。
张佑堂昏花的老眼中,尽显惋惜,叹了口气道:“一步错,步步错呐,若早知你修了法,又有如此才华,老头子我说什么也要促成你和幺娘的婚事。
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做了初一,就不得不做十五了,好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