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容我想想!”
张老太爷并未一口应下,毕竟他混的圈子搁在那儿,就算认识有法力的道人高僧,也不见得有多强。
真动起手来,都未是他的对手。
这样的人请来,只是白耗银子,要请,就请能一击必杀的高人!
“爹,你说王蠡今科有没有可能考中?”
张语之略一犹豫,把担忧道出。
“就凭他?”
张语平哈的一笑:“会填词,无非有些歪才,可上元县科举,年年都是几千童生取三十名额,百人才取一个,他哪来那么大的排面?”
“诶~~”
张老太爷脸面凝重,摆了摆手:“小四是否认为王蠡能考中?”
张语之点头道:“这事儿说不准,不过王蠡哪回不是出人意料,所以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孩儿有两手准备。
其一,让他二叔三叔向官府报备他的父母已死,守孝要两年,两年之内他没法科举。
其二,若王家老二老三不愿意,爹可联络卫家汤家,花些钱财,在考场上狙击他,绝不能让他考中童生。”
“嗯~~”
张老太爷捋着胡须,沉吟道:“小四说的是,为父有数了,既然明的不行,咱们就从暗中着手!”
张语平心里很不爽,自己又一次被忽视。
自小妈过门后,原配三兄弟就逐渐受排挤,老大和三弟,在外地主持镖局,讲起来自立一方,实则被边缘化了。
四弟和五妹却是受老父宠爱,家里不惜代价,请来大儒自小教老四读书,而五妹的婚事捅出这么大的篓子,也没见父亲喝斥过一句!
不公平!
不过张老太爷威严太甚,他只能把这份怨念埋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