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纵然是赝品,对于考生参悟术数类神通,也有极大裨益。
卫家对这根算筹势在必得!
考试时,都要求写馆阁体,这种字体毫无美感,一笔一划,方方正正,每个人写的都差不多,而考卷要糊名,看糊名文章很难辨别个人风格,看错的几率极大。
同时考官没法事先得知考题,无从预估,只能从诗文着手。
卫若兰平时写的诗都给他们看了,讲真,有种为赋新辞强说愁的味道。
毕竟卫若兰年龄不大,又养尊处优,缺乏生活感悟。
可这首诗,表达传神,生动优美,不是卫若兰的诗风。
四人均是不约而同的想到了王蠡,因为王蠡曾填过《唐多令雨夜》,哪怕敌视他的人,都不得不捏着鼻子赞一声好。
相反,卫若兰填的唐多令,则有股子无病呻吟的味道,青楼姐儿们都唱王蠡的,市场已经做出了选择。
“呵呵~~”
县承呵呵一笑:“诗确是不错,就是带有几分不思进取之意,儿童散了学,理该温习功课,或帮着父母做些事儿,却一古脑儿的跑去放纸鸢了,这不是教小孩子学坏么,下官以为,一日之际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明媚春日,不可虚渡呐。
当然,此乃下官一家之言,堂尊不必放在心上,咱们先阅卷,早点把三十份拟出来。”
赵明伦眼里精光一闪,显然,只要存心反对,狗屎一样的理由都能翻出来。
他有八成把握断定,这份试卷就是王蠡的卷子,贴义全过,墨义与试贴诗不评分,过了在卷角写个过字。
五名考官全过,基本上稳中,如全过数超过三十,再甄选一遍,不足三十,从不全过的文章中择取。
赵明伦沉声道:“既然林大人说此诗立意不行,那请林大人给本官说说,有哪几首诗写的好,不妨指出来让本官见识一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