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就脾气暴躁了,啊?”
二叔平白被扣一顶帽子,气的眼里喷火,指着王蠡大骂!
“瞧,二叔,你都口不择言的骂人了,我是您的亲侄子啊,我若是兔崽子,您是什么,这还不叫脾气暴躁?”
王蠡委屈的两手一摊。
堂上的几个衙役差点笑出声来,发脾气是坐实,不发脾气是默认,这真是有口难辩,果然是本县的案首呐!
二叔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可就是难抑怒火,转头吼道:“老三,这小子在离间我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你可莫要上了他的当啊。
我比你大,我是老二,于情于理,家主都该由我当,你一个老三,越过我这个老二去当了家主,庄子里可会心服?啊?”
“诶~~”
三叔摆摆手道:“二哥,蠡儿能有什么坏心思,他也是为了这个家啊,蠡儿是长房嫡子,既然把重担委托给我,我就该挑起来,对不对?
更何况我不是当了家主,而是代为执掌家族,家主始终是大哥,二哥放心,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兄长,我亏待谁都不会亏待了二哥!”
“你……反了反了,放你娘的屁!”
二叔再次大骂!
“放肆!”
啪的一声,赵明伦一拍惊堂木!
二叔吓的一个哆嗦,但面色尤带有不愤!
赵明伦沉声道:“王蠡是王家长房嫡子,有童生功名,食朝廷俸禄,自有权决定由谁代行执掌家业,你且写下契书,一式三份!”
“是!”
师爷拱手应下,伏案书写,不片刻,就把契书写好,加了些限制,大体是王蠡及冠,就要交还大权。
“王蠡,王长云,上来签名画押!”
赵明伦拿过来看了看,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