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蠡没有急于离开,找到了杨廷鉴。
“今日可有收获?”
杨廷鉴正捧着本《金瓶梅》读的来劲,见王蠡进来,放下书,不经意问道。
王蠡道:“三师兄功底扎实,箭术凌厉,学生自愧不如,不过经一天战斗,学生倒也摸索出了些窍门,院长请看。”
说着,文气一冲而出,仅占三尺方圆,化作二百五十一枚算筹,不再如以往只粗略的聚成一只牢笼,而是先后次第,甲乙丙丁,循序遁进,前者藏于乙丙丁之中,变幻莫测,难以寻匿。
“咝~~”
杨廷鉴倒吸了口凉气,这分明是奇门遁甲。
凭他的造诣,王蠡摆出的奇门遁甲还很幼稚,错漏也很多,却是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
以算筹演化牢笼,只是最次而等之的用法,如今王蠡能将算筹应用在奇门遁甲上面,分明是开窍了。
“咦?”
杨廷鉴突然轻咦一声,唤道:“你且停住!”
王蠡依言收了文气。
杨廷鉴目中现出凝重之色,沉吟许久,才道:“老夫在你演示时,感应到了些许连山易的卦象,你是否学了连山易?”
王蠡眉心微拧!
连山易莫名其妙的失传,他就觉得不对劲,如今杨廷鉴又问起,说明连山易不是有大问题,就是有大因果。
不过王蠡也不至于对杨廷鉴隐瞒,老老实实道:“正在学习。”
杨廷鉴郑重道:“今后千万莫在人前演示,若是万不得己,切记勿留活口,我知你心里有疑问,但你修为尚浅,有些历史迷案知道了有害无益。”
“多谢院长提醒!”
王蠡凛然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