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一位侍女,常年跟随服侍着她,早有先见之明地,独自扛来一块硕大的铜镜。
这还是我吗?
看着铜镜中明显更白了一点,更水润了一点,就连眼角那一丝丝调皮的小小纹路,也不声不响地悄悄躲藏起来,女皇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开心笑容。
这是她发自内心的笑容,情不自禁地露出洁白的八颗牙齿,虽然夹杂着一颗小小的虎牙,更显得此刻的扶桑女皇,内心亦是如此的可爱纯真,犹如得到了期盼已久糖果的小女孩一般。
二蛋的赌博成功了。
他在赌人性,女皇同样是人,只要是人,必然有她的缺点,有她的追求,有她想而未得的遗憾。
但这还未完,一阵阵喜庆而惊讶的嚷嚷声中,传来一声不和谐的冷哼之声:“雕虫小技,何足道尔。”
发声的自然不是别人,而是视二蛋如眼中钉肉中刺的渡边雄霸,紧跟着的跳出来的,就是已经利令智昏的渡边纯一郎。
他拍案而起,嘴中喷粪骂骂咧咧地说道:“牛二蛋,就凭一瓶小小的化妆品,就想免你的死罪,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把我们扶桑国的百姓当猴子耍呢。”
看着渡边家族这些个跳梁小丑,事到如今仍然不肯认输,二蛋不屑地看他一眼。
我们渡边公子爷此言差矣,此言差矣啊!
瞧你相貌英气勃勃,但这心里,可是不太敞亮啊。
我看你们渡边家大业大,是不是有点输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