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牛二蛋的诙谐之语,逗乐的一屋子的人哈哈大笑。
毕竟是关起门来说笑话,没有谁无聊到为这点事去找渡边家族告密啥的。
况且,他说的不正是现如今的实情吗?
是所有人想说却是没敢说出来的吗?
二蛋不依不饶,尽情地在已经点燃的柴火上拼命地添柴洒油。
“在野兄啊,你说这同样是人,为什么有些人就没有自知之明呢?”
“就拿渡边纯一郎这个卑鄙下流无知无畏的小儿来说,他好似不知道自己长得像个冬瓜似的,还痴心妄想癞蛤蟆吃口天鹅肉呢。”
“仗着渡边家族的那么一点势力,一天到晚恬不知耻地去猥亵你们扶桑武士心目中的女神,还大言不惭自称帅锅,要狠狠地蹂躏伊藤雪。”
“我看他确实是蟀锅,但不是京都的帅锅,更不是扶桑国的帅锅,只是他们渡边家的烧火锅而已。”
“也不是帅气的帅,是蟋蟀的蟀。”
“还有啊,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上次聚会上,看着他们渡边家族乌压压的一群人,和看着田地里长的一个个圆滚滚的大冬瓜差不太多啊。”
哈哈!
桌子上围观的吃瓜群众,再次爆发出一阵阵的哄笑,实在是他们虽然也不是啥好鸟,但和渡边家的人更是凑不到一块,尿不到一壶,尤其是那个眼睛长在额头上的渡边纯一郎。
而眼前这位神棍似的牛神医说的话,看似粗鲁不堪,实则正是他们心中一直憋着的,想说,却是从来没敢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