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听了船长老哥的介绍,但心中还是有不少的疑问。”
“牛小哥,老偷儿因为登这凶山都已经变成这个惨样子了,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提那档子凶险事干嘛?”
“船长,这你就不懂其中的玄机了,老偷儿这个毒,确实是非常麻烦的,也是非常稀罕的。”
“我也只是尽可能地给他暂时压制一下,并没能彻底地解决问题。”
“或许他能撑到下一个月圆,但下下个月圆呢?”
“一年一度的血月呢?”
“我们肯定不可能长久地呆在这里的,也必然是要离开的,包括他的儿子,也是有可能要外出闯荡的。”
“无人照看帮忙的情况下,任何一次疏忽,都有可能酿成大错。”
“即使他凭借着师门诡异的心法,可以让全身的器官暂时性地陷入假死的状态,可以偶然性地逃避这种怪毒的致命伤害。”
“但他的生活质量,自是每天都是生活在担惊受怕之中。”
“而且,随着他身体机能的逐步退化,他的抵抗能力也是越来越差,而他那种神奇的心法,其实已经到了临界之时,随着体内奇毒对他身体机能越来越熟悉,也是越来越适应,长久之后必然会鸠占鹊巢地遭受反噬。”
“而要想彻底除根,尤其是这种极其稀罕的爬虫之毒,解铃还须系铃人。”
“或许这圣山之上,就有现成的,能直接解开他这种奇毒的解药。”
“这所谓的解药,可能是某种天然植被草药或者天材地宝,也可能是咬他的爬虫本身。”